这段(duàn )时间我疯狂改车,并(bìng )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(gǎi )车的铺子。大家觉得(dé )还是车好,好的车(chē )子比女人安全,比()如(rú )车子()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()到新主人()了;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()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()口红;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()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(yǐng )响行车舒适性;不会(huì )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(chē )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(dòng )得到了家还熄不了(le )火;不()会在你激()烈操(cāo )控的时候产生诸如()侧滑等问()题;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()颜色否则不上街;不会要求你一定()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();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。而你需(xū )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(tā ),然后五千公里保养(yǎng )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(shàng )保养一个钟头,换(huà()n )个机油滤()清器,汽油(yóu )滤清器,空气滤()清器,两万()公里换几个火花塞,三万公里换避震()刹车油,四万公里换刹车片,检查刹车()碟,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,八万公里换轮胎,十万公里二手卖掉。
北京最(zuì )颠簸的路当推二环。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(guó )的一路发展,就两个(gè )字——坎坷。二环(huán )给(gěi )人的感觉就是()巴黎(lí )到()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。但是北京()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,不过在那()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()冒出一个大坑,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,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——颠(diān )死他。
我在北京时候(hòu )的一天晚上,接到一(yī )个电话,是一个外地(dì )的读者,说看了()我的(de )新书,觉得很退步(bù ),我()说其实是()我进步太多,小说就是生活,我在学校()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,而你们的变化()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,偶像()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,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(shàng )。我总不能每本书都(dōu )上学啊几班啊的,我(wǒ )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(wǒ )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(dào )你()们的兴趣。这是(shì )一种风格()。
我在上海()看见过一辆跑车,我围着这红色的车()转很多圈,并且仔细观察。这个时候车()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:干什()么哪?
此事后来引起巨大社会凡响,其中包括老张的(de )老伴和他离婚。于是(shì )我又写了一个《爱情(qíng )没有年龄呐,八十岁(suì )老人为何离婚》,同(tóng )样发表。
那老家伙()(huǒ )估计已经阳痿数年,一听()此话,顿时()摇头大叫朽木不可雕也然后要退场()。退场的时候此人故意动作缓慢,以为()下面所有的人都会竭力挽留,然后斥()责老枪,不料制片上来扶住他说:您慢走。
最后在我们(men )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(yú )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(gǎi )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(tóu ),因为我朋友说:行,没问题(),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,然()后割了你()的车顶,割掉两个分米,然后放低避震()一个分米,车身得砸了重新做,尾巴太()长得割了,也就是三十四万吧,如果要()改的话就在这(zhè )纸上签个字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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